你应该坐下来面对现实。如果你能把你用来烦恼的一半时间和精神,改用在解决你的问题,那么,你就不会再有烦恼。
生活中,我们每个人都有许多烦恼,当然也会有很多的精神压力。
其实这不能怪我们,我们也是周围环境的受害者。人们心智成熟的过程和情绪的稳定过程在受教育阶段就被忽视了。导致烦恼的原因不是我们所学的知识,而是那些没机会去学的东西。
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:我们不能回过头去重新再走一遍了。如果我们想有所改善的话,必须从现在开始,从人们所处的一片混乱中开始,从情感困惑状态中解脱出来。有些人或许觉得这种困惑很严重,但是除此之外,我们别无选择。
我们改善自己,消除那些缠绕我们、令我们沮丧的心情。或许曾经有像我这样的人对你说过:“好了,让我们高兴起来吧。”而你会环顾四周,看着那让你觉得头晕脑涨的烦恼,眼前就会出现一片漆黑。让你在这种状态下做到情绪稳定,对你来说,就像是让你在尼加拉河的缓流段开始第一堂游泳训练课一样困难。
而事实上,要使情绪稳定,并消除情绪压力是件很简单的事情。而且,这是一个令人愉悦的全新经历。你能在瞬间就从幼稚走向成熟。
从现在起,你就可以迈出第一步了!
吉姆?勃德索(大学教师):勇敢地面对烦恼。
17年前,我就读于维吉尼亚州的布莱克斯堡军事学院时,是人尽皆知的“维吉尼烦恼大王”。我烦恼得非常过分,因此常常生病。事实上,由于我经常生病,所以学校医院里经常为我保留着一张病床。每当护士看到我又上门了,就会自动跑上前来为我注射一针。我对任何事情都很烦恼。有时候,甚至忘了自己究竟在烦恼什么,我很担心会因成绩不好而遭到学校开除。我的物理学和其他科目考试不及格。我知道我必须维持在平均分数75-84分之间。
我很担心我的健康:急性消化不良、失眠。我担心我的财务状况。我觉得很不舒服,因为我不能经常买礼物送给我的女朋友,或是带她去跳舞。我担心她会嫁给另外一位军校学生。我夜以继日总为十余个无法解决的问题而烦恼。
在绝望之中,我把我的烦恼向杜克?巴德教授倾诉。巴德教授是企业管理学教授。我会见巴德教授的那十五分钟,对我的健康及幸福的帮助,远远比我在大学四年所学的还要多得多。
“吉姆,”他说,“你应该坐下来面对现实。如果你能把你用来烦恼的一半时间和精神,改用在解决你的问题,那么,你就不会再有烦恼。你以前就只学会烦恼这一项不良习惯而已。”他为我制定了三项规则,帮我打破烦恼的习惯:
1、 正确查明你烦恼的问题究竟是什么。
2、 找出问题的原因。
3、 立刻进行一建设性的行动,以解决问题。
经过这次交谈后,我拟定了一些积极的计划。我不再因为物理学不及格而烦恼,我现在转而反问自己为什么会不及格。我知道那并不是因为我天资愚笨的缘故,因为我已是校刊的总编辑。
我发现,我之所以无法通过物理学的考试,是因为我对这门功课没有兴趣;而我之所以不感兴趣,是因为我认为它对我将来从事工业工程师没多大的帮助。但是,现在我改变态度了。我告诉自己:“如果学院要求我通过物理考试才能取得学位,那我怎能对他们的智慧表示怀疑呢?”
所以我又埋头研究起物理学。这一次我通过考试了,因为我不再浪费时间烦恼物理学是如何困难,改而专心学习。
我以额外打工的方式――例如在舞会中贩卖果汁――解决了我的经济困难,同时我又向父亲贷款,毕业后不久即将贷款还清。
我也解决我的爱情难题:向我担心会移情别恋的那位女孩子求婚。她现在是吉姆?勃索夫人。
我现在回想起来,发现我当时的问题,只是不愿去找寻烦恼的原因而勇敢地面对它们。
艾利克森(商行经理):我做过世界上最苦的工作。
我以前是个很糟糕的“烦恼大王”。不过,现在可不是了。1942年后天,我有过一次经验,使我的忧虑烦恼完全的消失了――我希望能永远如此。那次的经验,使所有的烦恼在相互比较之下,皆变得微不足道。
多年来,我一直希望能在阿拉斯加的一艘渔船上工作一个夏天,因此,在1942年夏天,我签约上了阿拉斯加科地亚克的一艘32尺长的鲑鱼拖渔船工作。在这艘船上,只有三名船员:船长负责督导,另外一个副手协助船长工作,剩下的那一个则是日常打杂的水手,通常都是北欧人,而我正是北欧人。由于鲑鱼拖网必须配合潮汐才能进行,因此我经常连续工作24小时。有一次,我整整如此工作了一个星期。我做的是其他人不愿意干的工作。我洗甲板,保养机器,还在不船舱里用一个烧木头的小火炉煮饭,小船舱里马达的热气和污浊的空气令我作呕。我还是修船;把鲑鱼从们们的船运到另一艘小船上,送去制罐头。我穿着长统胶鞋,但双脚总是湿湿的。我的胶鞋里面经常有水,但我却没有时间将水倒出来。但上述这些工作,跟我的主要工作比起来,只算是游戏而已。我的主要即是所谓的“拉网”。这个工作看起来很简单――你只要站在船尾上,把渔网的浮标和边线拉上来即可――我的工作就是如此。但是,实际是,渔网太重了,当我想把它拉上来的时候,它却一动不动。我想把渔网拉上来,但实际上却把船本身拉了下去了。由于渔网一动不动,我只好用尽力量拼命地拖着不放。我这样做了好几星期,几乎把我累死了。我浑身疼得厉害,而且一连疼了好个月。最后,当我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时,我在一个临时凑成的柜子上铺下潮湿的被褥,然后倒头就睡,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――但我却熟睡得像服用了安眠药――极度的劳累就是我的安眠药。